本以為男人不會回復,但她又收到了新的郵件,只有一個字——嗯。
池鳶突然有些感慨,和霍明朝認識這么多年,她從未收過任何禮物。
在池家十三年,她也只得到了這棟小小的公寓,代步車都是自己的工資買的。
可和霍寒辭才糾纏不到一周,她拿到了兩千萬的別墅,現在又升職了。
難怪有些女人總想著走捷徑。
捷徑好,捷徑妙啊。
對比下來,霍明朝什么都不是,連根蔥都算不上。
——小叔您放心,奴才一定鞠躬盡瘁,死而后已。
金主嘛,哄哄也無所謂。
臉是什么,這玩意兒能值兩千萬的別墅和一個總監職位?
當然不值!
而且池鳶發現,霍寒辭他就吃這一套,簡直是奇怪的癖好。
發完這封郵件,她心情很好的關閉了瀏覽職位的網頁,順便給自己點了份夜宵,還要了幾瓶酒。
洗完澡出來,門鈴就響了。
她下意識的便以為是外賣員,一邊擦拭著頭發,一邊開門。
站在門外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她的穿著,憤怒的面孔上閃過錯愕。
池鳶往后退了一步,將領子豎了起來,領子內還有留下的痕跡。
霍明朝怎么來了?
霍明朝看到她輕薄睡衣包裹下的身體,忍不住皺眉。
“你就穿這個開門?池鳶,你膽子大了。”
竟然敢拉黑他,不僅如此,胡露還說她想辭職。
她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?
“就算我不承認你的身份,你也沒必要用辭職來威脅我。”
他說完這句,總算眼尖的看到了她脖子內的痕跡。
“這是什么?”
霍明朝不是三歲小孩,只覺得火氣翻涌,“池鳶,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!!”
他無數次在池瀟瀟的身上吮出過這種痕跡,然而當這樣的痕跡出現在池鳶的身上,卻怎么看怎么刺眼。
池鳶索性也不遮了,坦坦蕩蕩的雙手交叉,“沒其他的事,麻煩離開。”
霍明朝一把推開人,“你他媽敢給我戴綠帽子,池鳶你完了,等我找出那個男人,非得弄死他不可!”
池鳶站在門口,看到他像無頭蒼蠅一樣在房間內竄來竄去,連柜子和窗簾外都沒有放過。
有些可笑。
正巧外賣員送來了東西。
池鳶給自己開了一瓶酒,坐在客廳內直接開始吃。
霍明朝沒找到人,氣得胸口都快爆炸。
“別忘了你和我有婚約!池鳶,你果然和瀟瀟說得一樣,水性楊花!鮮廉寡恥!”
池鳶輕笑,晃了晃酒瓶,“池瀟瀟一邊在你的床上,一邊教你鮮廉寡恥?”
霍明朝被她的目光刺得渾身一激靈,最后咬牙。
“男人在外面亂來不是很正常?但女人亂來就是放蕩,你好歹也是池家小姐,如果被媒體爆出去,你知不知道后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