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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那指腹,卻在她脖子間的痕跡上摩擦。

他的指尖有著一層薄薄的繭,或許是常年玩槍,或者是刀,駑之類的。

池鳶的皮膚一陣顫栗,眼尖的發現他的背后還跟著一個男人。

聶衍瞇著眼睛,看清池鳶的容貌后,眼里滿是趣味兒。

“是你啊,寒辭家的金絲雀。”

池鳶并不知道他就是聶衍,她與聶茵雖然玩得好,但從未去過聶家。

可這張臉,她認得。

因為兩天前,就是在這個酒吧,

她膽子很大的悄悄在端給霍寒辭的酒里放了蒸餾伏特加。

那是純度極高的酒精,半杯下去,酒量再好的人都得醉。

然后她扶著霍寒辭正要離開,卻被這個男人撞見。

聶衍的氣場很強,很西方的骨相,猶如暗夜叢林里危險至極的吸血鬼。

“再不放開他,我保證你的雙手很快就會消失。”

當時他的眼里滿是殺氣。

池鳶強撐著跟他對視。

“我是他養的金絲雀。”

聶衍直接愣住,暴虐的氣場散盡,嘴角輕勾,意外的沒再阻攔。

她順利將霍寒辭帶走,去了自己的公寓。

池鳶沒想到這么快就會再遇上他,又聽到他說金絲雀,沒來由的臉熱。

小心翼翼的瞥了霍寒辭一眼。

霍寒辭的目光依舊停在她脖子里的痕跡上。

片刻后,他將西裝脫下,披在她的肩上,并且一顆一顆的將扣子扣牢,正好遮住了那些斑駁的痕跡。

縱是千千晚星,也不敵他眼底的片刻溫柔。

池鳶心口一陣熱,開始害怕,連忙找話題逃離這讓人不清醒的氛圍。

“小叔,這是你朋友啊?”

聶衍聽到這話,低笑了一聲,“原來還是飛出別人墻頭的金絲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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