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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景行去年一整年都待在國外,跟聶衍在一場收購上交過峰。

聶衍這個名字在京城很有威懾力,因為他從不給對手留面子。

和霍寒辭的矜貴冷漠不一樣,他做什么都帶著一股子狠勁兒。

他是火,張揚暴虐。

而霍寒辭是冰涼的水。

火熱烈,水清冷。

火高調,水低調。

十幾年前,霍寒辭和聶衍第一次見面,聶衍就說自己要火燒南極洲。

南極洲是冰封之地,是水的極致,常理上水能滅火,但聶衍敢說自己要火燒南極洲,只要足夠猛,就能把水耗干。

但兩人最終也沒打起來,因為霍寒辭去了華爾街。

如今他們站在一起,想來關系不一般。

池鳶這個時候總算回過神了,這位應該就是聶茵的哥哥。

思索間,耳垂被一只帶著涼意的指尖捏住揉搓。

她渾身一激靈,整個耳朵頓時紅了,溫度節節攀升,熱得口干舌燥。

霍寒辭的動作,讓其他三個男人都看向了池鳶。

霍明朝是第一個開口的,“靳小姐回國了?”

靳小姐這三個字,讓池鳶臉上的紅潤消散了許多。

上流圈子里,沒人不知道靳家那位名媛。

驚才絕艷,并且一直致力于研究,聽說和霍家兩位老人的關系很好。

當年霍家要和她聯姻,被她拒絕了,出國進了研究院,一直被眾人奉為美談。

難道她拒絕的,是和霍寒辭的婚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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