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傾九一臉微笑的給他解釋:“那不過是引拓跋櫟柔安的把戲罷了,你們兩個的婚約當不成真,而且如今大周和西域是敵對的狀態,你覺得父皇會讓你娶敵國的公主做正妃嗎?”
“為什么不行了?”慕玉澤還是沒有能夠理解鳳傾九所說的話。
雖然說西域現在和大周是敵對的,但難不保西域個人還要靠聯姻來求大周的諒解,拓跋瑜和他還會成為棋子,還是拒絕不了的那種棋子。
鳳傾九搖了搖頭:“我不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,但這樁婚事肯定不能成,其實父皇還是挺在意你的感受的。”
這句話慕玉澤是一個字都不信,如果在意他的感受,也就不會拿他的婚事做誘餌的。
鳳傾九知道這么說慕玉澤是聽不進去,而且就連她自己對于剛剛說的話也有幾分懷疑。
皇上老奸巨猾,誰也猜不透他的心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,鳳傾九剛剛說那些話只不過是不想讓慕玉澤太過傷心,失去愛人的希望罷了。
“等這件事情結束過后,我和你皇兄會去求父皇幫你解除這荒唐的婚約的。”
鳳傾九不想再讓慕玉澤繼續消沉下去,她看不得慕玉澤傷心的樣子,會跟著一起難受的。
慕玉澤果然聽到了這句話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。
“皇嫂此話當真?”
鳳傾九回給了他一個笑臉,說道:“自然是當真的,我怎么可能看著你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,而且你們兩個互相不喜歡對方,強行的在一起也不是一樁良緣,不想讓你們兩個遺憾終生。”
慕玉澤心中特別的高興,甚至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話語來表達對鳳傾九的感謝之情。
“我,我……”
他激動了半天,也不知道究竟該說什么。
鳳傾九依舊笑呵呵的看著他,說道:“今天我是肯定不能夠帶著你去見雪飛燕的,但是你可以寫信讓我代為轉交,這點我還是能夠做到的。”
慕玉澤沒來得及難過,就聽到了鳳傾九這句話,心情豁然開朗。
“謝謝皇嫂。”
另一邊,月心眉醒來便感覺后頸酸痛,努力的想要回想一下自己昏迷之前的畫面,卻感覺腦子里面空蕩蕩的,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。
睜開眼睛環顧一下四周,就發現自己在一處竹屋之中。
這竹屋里面挺簡陋的,卻很干凈,看起來像是有人在一直居住一樣,只不過這個人無欲無求,通過物理的布置就能夠看出這一點。
而她此時正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,半點憐香惜玉都沒有。
她感覺一下自己的手和腳全都被綁住了,只不過繩索沒有那么緊,好像有可以自己解開的機會。
她并不想坐以待斃,加上周圍沒有人,她開始努力的嘗試著解開綁著的繩索。
可是剛剛解開了一點點,就感覺屋子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。
她立刻停止了動作,努力的抬頭往門口看,就看到了一個戴著面具白頭發的男人。
腦海中有一些模糊的記憶,可是卻又不清晰。
“你是誰?”
她并沒有被堵住嘴,還是能夠自由說話的。
李道陵沒有說話,而是進屋里面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喝了半杯之后才悠悠的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月心眉。
月心眉越看這個人越覺得眼熟,面具白發,這個裝扮怎么感覺在哪里看到過?
可能因為看到的時間太過久遠,讓她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。
兩個人就這樣對視了半天,月心眉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幅畫。
沒錯,那幅畫上面的人這是面具白發,和眼前的這個人一模一樣。
“你是西域前朝皇室國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