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就整理……你放過我好不好……我求你了,顧容深。”
她虛弱的哀求著,掙扎著,卻無濟于事。
她怎么也沒想到,顧容深居然會這樣對待她。
唯一的第一次也沒有了。
她現在真的什么都沒了。
他為什么要這樣對她?
是誤以為,她這個罪人有了雙宿雙飛的男人,所以心里不平衡了吧。
他顧容深的父母被她父親害死了。
他的女朋友,因為她成了植物人。
她憑什么能幸福。
所以,他就要睡她泄憤,是吧?
是的,一定是這樣。
但是,她不想解釋。
關于獄中跟景藍之間的糾葛,顧容深很顯然是不知道的。
若是知道的話,上次不可能只是拿炸爸爸的墓這種事威脅她。
既然如此,那她便不想節外生枝,再給顧容深暴露自己的軟肋。
剛剛,她是一時著急說漏了嘴,之后可不能了。
他以為是個男人,那就是男人好了。
浮浮沉沉之間,她再次徹底昏死了過去。
灼白燈光的照耀之下,她顯得格外干枯。
好似一朵寒風中搖曳的干枯玫瑰,一不小心便會零落成泥。
“Shit!”
顧容深低罵了一句,眼底怒氣卻并消散。
整理好衣衫,他便坐在床邊,撥打了歐向北的電話,“她又暈了,趕緊過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