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祺一時竟然也沒反應過來,直擺手:“祝曼和許詩意那倆大小姐啊,算了算了,懶得伺候。”
顧席聽著,淡淡地彎了彎唇,抽了支煙出來咬著,順便給時祺遞了根。
時祺接過的時候,突然瞥見了他的手腕,沒忍住多看了幾眼:“這塊表……有點眼熟。”
跟祝曼拍的那塊還挺像。
顧席懶懶一笑:“是嗎,撿到的,挺好看的。”
……
祝曼喝著喝著,頭漸漸發暈了起來,她一手拿著酒杯,一手撐著頭倚在吧臺上,閉著眼睛,看起來像是睡著了。
許詩意還真怕她一下給自己睡摔了,跟她說了聲“我去個洗手間咱就回哈,我今晚去跟你睡。”
祝曼懶洋洋地“嗯”了聲。
許詩意沒走一會兒,一道身影在祝曼的旁邊坐了下來。
“來杯跟這位小姐一樣的。”
聲音聽著有點耳熟,祝曼緩緩睜眼,見又是他,眉眼皺了下:“怎么又是你,你在這兒做什么?”
她說話的聲音淡淡,含著慵懶的醉意。
顧席看向她,笑道:“怎么,不能啊?祝總這也管?”
祝曼撐著頭,瞇起眼睛打量他,許久,她輕飄飄地問了句:“顧席,你是不想對我圖謀不軌?”
顧席懶懶散散地笑了聲,漫不經心地收回視線,隨手拿起調酒師調好的酒,送到唇邊慢條斯理喝著。
祝曼撐著腦袋瞧著他,視線落在他時不時上下滾動的喉結上。
顧席喝完酒,視線一轉,對上旁邊醉眸微醺的女人:“我送祝總回去?”
“好啊~”祝曼紅唇微動,微微一笑,眸眼如絲又柔媚。
……
翌日,祝曼醒的時候,身邊已經沒人了。
只是,房間的凌亂和身上快散架的感覺都在彰顯著昨晚的激烈。
她揉了下還有些發暈的腦袋。
只記得自己好像是又被誘惑了,鬼迷心竅地答應了讓他送回家,然后被這男人抱著離開酒吧,還報了自己住的地址。
他還順路買好了東西。
一進門,又好像是她,迫不及待地壓著他親了起來。
顧席只是笑。
由得她親了會兒,才被動轉為主動,將她攬腰抱起,大步朝房間走去。
他將她放在床上,俯身在她頸間親來親去,呼吸聲在她耳邊肆意環繞,他低啞著聲音問:“我是誰?”
祝曼不應他。
他就只往人敏感處去探,祝曼惡狠狠地叫了聲“顧席”,他像有病似的才滿意起來。
夜色迷離又漫長。
直到天亮,一室的嬌聲喘息才漸漸停下來。
祝曼累癱,耳邊還隱隱聽見這男人調笑的聲音,他問:“好睡嗎,祝總?”
祝曼困得很,沒有精力理他,一覺就睡到了中午陽光最盛的時候。
她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走的。
不過調酒師確實沒騙她,這酒后勁兒確實還真挺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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