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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不是,對于陌生人,他應該也不會做到淡漠至此。

佟清清絕望的閉上了眼睛,滾燙的眼淚從眼角滑致耳畔,她只覺得耳邊灼燙的很。

從記事起,她就在宮家,宮家的人教育她要掩藏自己的情緒,忽視自己的感受,身為宮家的女人,無論自己是什么樣的都不重要,她們的存在,只是用來服侍自己男人的,把自己男人服侍開心了,這就是她存在的意義,也是宗旨。

可現在的她真的忽視不了心中的難過,心口的絕望幾乎要將她淹沒。

再次睜開眼的時候,朦朧中似乎還能看到傅庭淵那張俊眉的臉。

她心口只覺得難受又酸澀,她什么都不能做,就連保護自己的反抗都做不到,連想肆意的哭一場對她來說,都是一種奢侈。

身上的男人毫不在意她的感受,他一只手已將她旗袍全部扯開,動作不帶半點憐惜,怎么讓自己舒服怎么來。

佟清清本白皙的肌膚此刻滿是青紫的血痕。

佟清清仰起頭絕望的盯著天花板,無論她怎么反抗,都于事無補。

宮胤寒動作寸寸向下,隨后他半起身扯掉自己的皮袋。

他雖然平時也喝酒,但喝醉今天還是第一次,他從不會讓自己喝醉,因為像他這種人,喝醉是極其一件危險的事情。

可許多事情他無能為力,他沒法得到解藥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詹妮弗勞倫斯接近毒發或者死亡。

本來可以找陸延清,看看他有沒有辦法研究解藥,可是他人都不知道是生是死。

還有他母親的死,他再怎么恨,也做不到親手殺了傅庭淵。

宮星海眼看不行了,他知道是有人給他下藥,可他仍舊無能為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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