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留白把人送到醫院,讓醫生給她好好做檢查。
“她是個孕婦,看看有沒有傷到胎兒。”
還沒等結果出來,薛浩就趕了過來。
“先生,我們要離開了,沈家的人找上來了。要是讓他們看到你的臉,會影響我們的計劃。”
沈留白沒有接話。
薛浩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“放心吧,我已經通知遲家的人過來了。”
沈留白聞言,這才離開。
他前腳剛走,后腳醫生就拿著報告單出來了。
“咦?這人也沒懷孕啊。”
遲非晚醒過來,腦袋疼得要命。
陸徵和李嫂坐在床前守著。
“我這是在哪?”
“小姐,你在醫院,輕微腦震蕩,嚇死我了。”
李嫂抹眼淚。
遲非晚汗顏,那她自己下手挺狠的。
“白淮呢?”她急急問道。
“我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任何人,不過沈夫人在外面,已經罵罵咧咧很久了,似乎要找你算賬。”
“是嗎?”遲非晚冷笑:“讓她進來,我倒要看看她算什么賬!”
沈夫人進來,指著遲非晚的鼻子就破口大罵,罵她狠心,把她兒子折磨成那個樣子,雙手雙腳骨折,肋骨斷了兩根,門牙都斷了。
現在人在重癥病房,昏迷不醒。
“我要告你!”
“你去啊,是你兒子強迫我未遂,我是正當防衛,我倒要看看誰先坐牢!”
她不客氣地說道。
“你......你別胡說,我兒子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“你兒子是什么貨色,你心里應該最清楚。少在我這兒撒潑打滾,我沒心情伺候。你要真的看不慣,直接找律師,我也會驗驗我身上的傷!”
沈夫人被堵得啞口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