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道太子朱標看著周圍傀儡對他下意識的尊敬,卻以為他就是留在趙府內激進派的話事人。
雖然是不是都在趙征一個念想下。
“本宮內閣正是因為有昔日首輔幫助,打下了基礎,今日才得以父皇肯定,承監國之責。”
“現為幾位牽馬,又有何妨。”
說著,太子朱標就流露出了悲傷與懷念。
許久前,御書房里的悲傷肯定是真的。
所以現在,趙征也能肯定這份感情不是百分百,但戲總要接著演。
“殿下,南河正在動蕩,可能我們這邊晚一分,那邊就會多一分混亂。”
“殿下有心可上馬相送,共騎至城門,兩不耽誤,相信我等前家主在天之靈,亦可感懷。”
“那也好。”
太子朱標聽后覺得有道理,讓一旁隨行侍衛下了馬,自己騎了上去,馬兒因為前后負重變化,不小心晃了晃,姜顯趕緊上前為其執韁。
這操作看得趙征想說點啥,也不好意思再說,只是覺得自己腦袋有些發昏。
“殿下勞累完政務后,還是要多注意身體。”
太子這邊拒絕不了,若是出了什么事,引發的動蕩可能比南河還要嚴重。
但南河那邊又是具體的天災。
所以趙征只能盡力把速度提高,委屈姜顯快點走了。
“沒辦法,天下越發歌舞升平,背后需要勞累的人就更多。”
“想父皇定國以前,只需要兩個時辰就能完成政務……不過歷代君王恐怕都會羨慕現如今的日月吧。”
“也幸虧趙府愿意出世出力,沒有趙府,恐怕本宮與父皇也不會這般幸福的勞累。”
“本宮可沒有說瞎話,閑暇時,父皇多次盛贊趙府該稱趙圣府,遠勝漢博陸侯!。”
“臣等惶恐!”
果然,前面還說的好好的,這突然一個轉折就開始下套。
這種慣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?
趙府送出去十八騎后開始的。
也幸好是太子朱標開始接手天下政務,不然府內的崇寧公主,絕不會到今天才開始抱怨府內族人變少。
“安撫使不必自謙,昔日博望西進,饒是漢之冠軍亦不能比!”
“唉,但其實本宮有時候也在苦惱,父皇是開天辟地的英雄,本宮離得近才學得了一些英雄氣,剛好拿得住這繁雜政務。”
“可等再百年過后,云通,這個自小便在東宮的繼承者,又是否能掌控這天下呢?”
“哈哈,本宮出了深宮就像打開了禁制,上次與南河巡查本宮也是這般,安撫使不必介懷。”
話是這么說,但太子朱標話里的意味兒與他表達出來的言語,卻是完全相反的意思。
說完后,他也一直看著趙征。
就像之前在博望林送他另外一副傀儡馬甲,南河巡查一樣,他要一個回答。
看起來,他不相信當時的南河巡查被他專門在博望林問了話,沒把消息往家里傳。
可事實是,趙征真的沒有傳。
“殿下,臣這里恰好有一道前家主留下的萬世之策,或許殿下用得到。”
“哦?愿聞其詳!”
太子朱標只是想在不同的趙府人身上試探他們是否有造反意圖,是否違背當初在御書房的話。
他沒想到居然還能得到一個萬世之策,趕緊端正,把他胯下的馬兒都打了個響鼻。
“老吾老以及人之老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。”
“這不是孟……”
太子朱標聽見這句話愣了,但此時他們一行已到了城門。
城門禁衛軍連同百姓見到太子龍袍停下,全都跪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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